很多朋友对于tiktok泥潭视频和Meta被曝策划“反TikTok”运动不太懂,今天就由小编来为大家分享,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富豪们喜欢玩什么游戏
5月13日,2022年中国《新财富500富人榜》发布。除了榜单前十大富豪引发热议之外,一家名为“米哈游”的上海游戏公司受到了媒体与社会聚焦,原因是这家公司三位85后创始人一起闯入《新财富500富人榜》。
其中,CEO蔡浩宇以553亿元的身价,排名73位,登顶“济南首富”;刘伟与罗宇皓分别以305亿和288亿次之,排名145位、157位,三人财富总值高达1146亿!
米哈游CEO蔡浩宇,图源:GDC(游戏开发者大会)视频截图
米哈游的财富密码,源自一款于2020年发售的游戏《原神》。据SensorTower的数据显示,2021年《原神》在GooglePlay和iOS平台上的收入则达到了18亿美元(约119亿元)。
《原神》的爆火不是偶然,在此之前,米哈游已经走了近10年的路程。游戏虽然被视为暴利,但是游戏开发可谓异常艰辛,不仅是对资金与资源的持久消耗,更是对耐心与信心的长久煎熬。
十年磨砺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蔡浩宇、刘伟和罗宇皓,这三位上海交通大学的同学,如何缔造出游戏业“中国合伙人”的传奇故事?
米哈游创始团队,罗宇皓(左1),蔡浩宇(左2),刘伟(右2)
二次元“中国合伙人”
2011年,上海交通大学闵行校区宿舍内,蔡浩宇、刘伟和罗宇皓成立米哈游工作室。
三人不仅都是同学,而且都喜欢二次元文化。大学期间,他们创业的第一个项目——主打自由写作的开源文学社区,在中科院技术创新大赛中赢得了20万元奖学金,这是他们创业的第一桶金。
工作室成立半年后,米哈游的第一款萌系美少女2D卷轴过关游戏《Flyme2theMoon》上线,下载定价18元,一个月内,下载量达3000次。
2012年2月,米哈游公司正式成立,透过这个极具二次元风格的公司名,其创业文化可见一斑。
团队的启动资金,来自上海科创中心的10万元无息贷款,还有一间50平米的办公室,可免费使用半年。初始创业团队6个人,一间办公室,每个人靠着墙有一张办公桌,房间中央的大桌子上,堆满了漫画和轻小说。
游戏开发,10万元远远不够,他们迫切需要拿到投资。但那时,智能手机尚未普及,移动互联网时代还未到来,手游的价值得不到重视。在投资人的眼中,二次元游戏远不及人工智能产品吸引人,更何况,三位创始人均没有大厂资历背书。
历经坎坷,米哈游最终仅拿到杭州斯凯网络科技的100万元天使轮投资,其股权结构为:大股东蔡浩宇持股41%,刘伟22.595%,罗宇皓21.405%,斯凯网络持股15%。
100万天使投资,成了《崩坏学园》的启动资本。
《崩坏学园》是一款横版射击手游,在游戏中,校园遭到僵尸攻击,玩家需要操纵日漫风格的美少女与僵尸战斗,保卫校园,有闯关、生存、限时三种模式可以选择。
游戏上线后,反响平平,日活跃用户数量不到十万。钱花了,却未收获半分,米哈游迎来艰难的时刻。
“当时团队很迷茫,看不清产业方向。”
不得已,蔡浩宇、刘伟、罗宇皓几位创始人每月只拿4000元工资,并且每人身兼多职,几乎做遍了所有工种,正是因为这些经历,让他们近距离接触到了玩家,从而更加了解用户的需求。
他们开始以市场为导向,以用户为重,在游戏中设置更丰富的角色形象、服装和武器外观,让玩家能为了自己喜爱的游戏外观付钱。
效果立竿见影,改进之后,《崩坏学园》的数据开始增长。
一鼓作气,2014年初,米哈游推出了《崩坏学园2》,将单机游戏升级为网游,除了IOS渠道,也在尝试新的安卓渠道。这一时期,恰逢B站正苦于如何从弹幕网站变现,而米哈游的二次元属性正好与B站不谋而合。二者就此展开合作。
这一合作,成就了彼此。
2014年,蔡浩宇在一次公开演讲中表示,“B站占米哈游安卓收入50%还要多……没有B站就没有现在的《崩坏学园2》”。B站从此成为米哈游最重视的合作方之一。
复盘中国创业公司成功案例,不少成功都伴随着营销渠道的红利,彼时适逢B站流量红利期,米哈游成功抓住这一波风口,实现公司的跨越式发展。
《崩坏学园2》上线一个月后,流水超过1000万元,2014年的营收为9500万元。2015年,《崩坏学园2》营收增长到1.7亿元,增幅达到180%。
米哈游终于驶入快车道,而它真正开始名声大噪,是2016年《崩坏学园3》的上线。
从游戏的内核世界观、角色形象的丰富程度及美工的专业水平来说,《崩坏校园3》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对手,很多手游玩家表示,“曾为了《崩坏校园3》氪掉了一万多元。”
2017年,《崩坏校园3》的营收冲上了10亿元。其中在上半年,《崩坏校园3》收入占米哈游业务收入的84.41%,成为新的收入支柱。
也正是从《崩坏校园3》开始,米哈游开始了“出海”战略,销往东南亚。根据韩国数据公司IGAworks报告显示,《崩坏校园3》一度成为韩国收入最高的中国手游。
《原神》“超神”:年入百亿
2017年,在米哈游的历程里是特殊的一年。这一年,随着国内移动互联网的成熟,国内二次元手游迎来爆发。对米哈游而言,它进入了一个新的里程:公司人数突破300人;首次递交IPO试图上市;《原神》立项。
虽然是年轻的创业团队,但是他们却充满了居安思危的意识。游戏行业中,更新迭代太快,如果你不能持续给予玩家惊喜,那终将被玩家抛弃。
《崩坏校园3》一炮走红后,团队一直在想:下一款产品做什么?
刘伟接受采访时,表示米哈游的研发理念是:somethingnew、somethingexciting、somethingoutofimagination。
“到底做什么样的产品才会让我们自己觉得exciting、觉得outofimagination?”
那段时间,他们自己玩了很多主机上的开放世界游戏,想把这种游戏带到手机上。
“自己想玩,又愿意做,团队有了做《原神》的想法。”
《原神》游戏中,构建了一个名叫“提瓦特”的虚拟世界,玩家在旅行的过程中踏上寻找七神的冒险之旅,会遇到有不同特殊能力的同伴,一起击败敌人,找到失散的亲人,并逐步发掘“原神”的真相。
《原神》是弱社交游戏,核心是单机,但和《崩坏校园3》一样,加入了联机副本玩法,游戏本体免费,抽卡、月卡和通行证需要付费。
2020年9月,《原神》正式上线。
《原神》线下展会
从立项到上线,米哈游用了三年。在此之前,他们没有做过这类游戏,对成本、预算没有概念。随着项目推进,米哈游砸下重金,人力拉满,投入逐渐“失控”。
刘伟说,“陷入泥潭,完全超出预期。”
到2019年末,《原神》单一项目人数已超过400人,按照招股书里人均40万年薪计算,这一项目一年的人力成本至少花费1.6个亿。此前,有媒体报道称,《原神》开发花了1亿美元,蔡浩宇公开承认投入不菲,“《原神》上线后每年还要花2亿美元,过去3年开发的成本更高。”
重金投入的《原神》,也给了米哈游高回馈。SensorTower数据公布的手游厂商营收Top30榜单中,2019年12月,米哈游排名26位,《原神》发行一个月后的2020年10月,米哈游排名蹿升至第2位。SensorTower数据显示,《原神》自发行以来,仅移动端就在6个月内吸金超过10亿美元。据《市界》报道,同样是赚取10亿美元,2020年收入最高的移动游戏《和平精英》用了16个月,《王者荣耀》则花了18个月。2021年,《原神》收入高达18亿美元,在2021年全球收入超过10亿美元的8款手游中名列第三。到了2022年一季度,《原神》收入为5.51亿美元,并在3月重回手游海外收入第一的宝座。
抛开产品本身,《原神》之所以能大火,还有两个原因:
一是抓住了二次元文化。
虽然《原神》做的是游戏,可是底层逻辑,是二次元文化。新消费时代,产品爆红的一个关键,就是能切中核心用户的文化属性。《原神》之所以能成为现象级产品,就是切中了游戏群体中的二次元用户,本质上来讲,这和汉服、盲盒崛起的底层逻辑,有异曲同工之妙。
第二个原因,就是成功打开了海外市场。
张一鸣曾讲过,新一代的创业者,需要具有国际视野。如同TikTok在海外创造了短视频神话,《原神》让米哈游成为2020年中国游戏出海榜首。
《原神》风靡海外,它在147个国家开放下载,其中,56个国家及地区进入了IOS下载榜的前20名,36个国家及地区进入IOS下载榜的前10名,十天时间,《原神》在全球AppStore和GooglePlay上的预估收入达9000万美元,成为了一款世界级的明星游戏。美国权威游戏杂志《GameInformer》对《原神》的评分达到9.25分,这是年度最佳游戏的分数。
据《财经天下》报道,欧美主流游戏中的女性角色,大多数比较接近好莱坞、漫威刻画的女性战士形象,而《原神》中精致、可爱的二次元美少女形象,带给玩家强烈的新鲜感;在习惯了日本二次元文化的亚洲国家,《原神》精致的画面融入了中国张家界、桂林等地的山水风景,足以让玩家耳目一新。
截至2022年4月,米哈游全球收入都稳坐国内前三,仅次于腾讯和网易。但是,在款游戏收入Top20内,腾讯有9款游戏,网易有6款游戏,米哈游只靠1款游戏。
上市折戟,开启多元化
2020年,游戏产业发展如火如荼。
除去腾讯和网易的龙头地位,新生代的米哈游、莉莉丝势如破竹,反而是A股老牌游戏公司地位尴尬。在2017年1月吉比特上市之后,A股市场再没有一家游戏公司成功上市,其中包括米哈游。
2017年2月,米哈游第一次申报上市A股,计划募资12.22亿元。当时,米哈游运营的三款游戏分别为《崩坏学园》、《崩坏学园2》、《崩坏学园3》。招股书显示,米哈游收入的主要来源为《崩坏学园2》与《崩坏学园3》,该两款产品的收入占报告期营业收入的比重高达98.82%。
12月,米哈游更新了报送材料,其增速远远超过预期,仅2017年上半年就实现了5.88亿营收,4.47亿的利润。
随后证监会也反馈了意见,其中,就依赖单一IP能否保持未来持续盈利能力表示存疑:如果公司不能准确掌握二次元用户的偏好变化,创作出用户喜爱的内容,“崩坏校园”IP对用户的吸引力下降,可能造成用户流失和盈利能力下降。这一风险导致IPO未获通过。
2018年,米哈游更新招股说明书,将募资规模提升到14.89亿元。但在排队三年后,米哈游上市希望依然渺茫,2020年9月,在《原神》进入公测阶段的同时,米哈游主动撤回了上市申请。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原神》的大获成功,从侧面说明,开放世界的二次元游戏的大门,已经被米哈游打开,传统游戏大厂腾讯、网易都表达了对这一领域的雄心,莉莉丝、叠纸、鹰角等游戏新势力也紧随其后。
蔡浩宇表示过自己的担忧,“害怕自己40岁以后难以抓住用户的需求。”
很多人对米哈游存在质疑:仅靠单IP运营,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
质疑没错,但不要忘了,当初很多游戏大厂的崛起,同样是靠单IP发迹的,比如,《大话西游》成就了网易游戏,《传奇》成就了盛大网络。网易游戏赚了钱后,丁磊选择去养猪,蔡浩宇依然身在其中。
这几年,米哈游频繁出手跨界投资其他创业公司,先后投资了元宇宙社交产品Soul、核变能源技术开发公司能量奇点、视频云解决方案服务商蔚领时代、国内民营火箭制造企业东方空间。在核聚变、元宇宙和脑机接口领域,米哈游充满兴趣与好奇心。
成为“顶流”之后的米哈游,未来道路更加开阔,但也面临更多挑战。
抖音作品右上角有个闪电图标是啥意思
那个图标是“发日常”功能在拍摄视频界面的“快拍”模式中,使用快拍模式拍摄视频后,用户可以选择“发日常一天可见”。
Meta被曝策划“反TikTok”运动
Meta被曝策划“反TikTok”运动
Meta被曝策划“反TikTok”运动,报道中写明:Meta雇佣了几十家公关公司,联系媒体、记者甚至是当地政客,要在全美国范围内“围剿”并打败TikTok。Meta被曝策划“反TikTok”运动。
Meta被曝策划“反TikTok”运动1一条网传路透社的消息称,字节跳动2021年全年总收入约580亿美元(3692亿人民币),同比增长70%,其中广告收入占比77%,达到近2800亿人民币,超过2020年全国广播电视行业1940.06亿人民币的广告总收入。
字节跳动随即在3月30日晚发出辟谣,表示经查证,网传“字节跳动2021年广告收入超全国电视台总和”系谣言,且表示路透社从未发布字节跳动广告收入超2800亿人民币新闻。
不过,根据《科创板日报》从接近字节跳动的人士处获悉,字节跳动国内广告收入下滑的同时,海外TikTok广告收入的年复合增长率达到300%。
风光无限的TikTok,也引得美国社交大哥Facebook大为不满。
美东时间3月30日,《华盛顿邮报》发布了一篇报道,指出Facebook的母公司Meta正在与科技咨询公司TargetedVictory合作,策划一场全美范围内的反TikTok活动。
《华盛顿邮报》拿到了TargetedVictory的内部邮件,从这些邮件来看,该公司通过媒体和游说活动打击TikTok,将其描述为对儿童乃至整个社会的威胁。
在一些邮件中,TargetedVictory非常有针对性地询问其合作伙伴:“在你那边有没有什么TikTok的不良热门趋势或者故事?”
“最好是能有类似于‘从跳舞到危害:TikTok是如何成为对孩子最有害的社交媒体的’的故事。”
在一封二月的邮件里,TargetedVictory的一位董事称需要将“信息传达出去,即虽然眼下Meta是众矢之的,但其实TikTok才是真正的威胁”。
对于硅谷来说,TikTok无疑已经成为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去年9月,TikTok宣布其全球月活用户数突破10亿。12月,网络服务公司Cloudflare公布了2021年全球流量报告,TikTok战胜谷歌,成为2021年全球访问量最高的网络平台。
TikTok的快速发展正在令社交媒体大哥Facebook忌惮。2021年,Facebook前员工弗朗西斯·豪根曝光了大量内部文件,其中有一份报告中Facebook的研究人员表示,青少年在TikTok上花费的时间是Ins的“2~3倍”,而且Facebook在年轻人中的受欢迎程度直线下降。
在流失用户的焦虑之外,Facebook近年还深陷泥潭,因为垄断、用户隐私泄露、不实信息猖獗、危害青少年心理健康等问题备受舆论压力。拿TikTok开刀,可能是有争夺用户和转移炮火的双重考量。
这些电子邮件,在此之前从未被报道过。针对邮件中揭露出的反TikTok运动,TargetedVictory拒绝做相关回应,只是表示它已与Meta合作好几年了,并且“为我们所作的工作感到自豪。”
Meta发言人安迪·斯通(AndyStone)则辩称:“我们认为,包括TikTok在内的所有平台都应该面对与其成功相一致的审查。”
TikTok的一位发言人表示一些报道中出现的所谓TikTok流行趋势,实际上在平台上并没有被发现,并称TikTok对此“非常关注”。
Meta被曝策划“反TikTok”运动2“Meta雇佣公关公司抹黑TikTok”这个话题,在外网爆了。
不到一天,热度超过2万,“卸载声明”更是排队出现在最开始的曝光推特下:
Facebook已卸载。
这次的反对来势如此浩大,也是因为报道中写明:Meta雇佣了几十家公关公司,联系媒体、记者甚至是当地政客,要在全美国范围内“围剿”并打败TikTok。
在被问到这场活动时时,Meta发言人Andystone这样评价道:
我们相信所有的平台,包括TikTok,都应该面临与其日益成功相一致的审查。
对此,有人直接艾特Meta公司进行亲切问候。
具体怎么抹黑的?
报道来自《华盛顿邮报》,文章中称,Meta是与美国最大的公共咨询公司之一的TargetedVictory进行合作。
这是一家位于佛吉尼亚州的公司,声称可以在“48小时内内在美国任何地方部署现场团队”以解决“营销挑战”,已与Meta有至少6年的合作。
根据报道披露的内部邮件,他们这场行动的方针是:
Meta只是当前社会的出气筒,TikTok才是真正的威胁。
具体的则是通过各类渠道扩大对TikTok的负面报道,主要是两点:
首先,将TikTok上某些年轻用户记录自己不正当行为的视频当做一种“趋势”散播开来,以此证明:这一社交软件对青少年的心理健康产生了负面影响。
比如,去年在TikTok上一度流传开来的偷窃挑战(deviouslick),无数青少年学生争做梁上君子,以偷走学校的纸巾、口罩、甚至是马桶为荣……
这一趋势当时在国内外都引发了舆论声讨,密歇根州、明尼苏达州、华盛顿等多个地区的媒体全部跟进报道。
TikTok高管也被迫向参议院就“应用程序是否一再被滥用,以鼓励有害和破坏性行为”的问题作证。
相似的事情还有不少,去年9月份,美国各地的社交媒体突然开始大肆报道一份“TikTok挑战预告清单”,其中就包括声称将在10月开始的掌掴老师(slapateacher)挑战。
但在各地的学校、警察和监察机关如临大敌地过了一个月之后,没有任何类似的挑战发生。
TikTok平台自己也表示:大多数人似乎是从TikTok以外的.其他来源了解到了关于这些挑战预告的信息的。
现在,华盛顿邮报在报道中指明:
偷窃挑战最早从Facebook平台传播开来,TargetedVictory对于这些真正发生的负面行为进行散播和加强,同时也依托各地媒体和Facebook散布掌掴老师挑战这种毫无依据的谣言。
第二,点明TikTok的“出身”:即其总部公司并非在美国,引发人们对数据安全问题的担忧。
第三,报道中还提出,TargetedVictory会特别在一些关键的选区投放文章,建议让当地的一些政府官员加入监察组织,以调查TikTok对青少年的影响。
这些行为为TikTok平台带来了额外的政治压力。
传播途径同样是各地的媒体、广播和电视节目:
而这么一波信息大放出,甚至让最先报道的人声称:在报道途中遭受了很多攻击、辱骂甚至是恐吓。
Meta被曝策划“反TikTok”运动3据《华盛顿邮报》报道,Meta已经聘请了最大的咨询公司之一,以发起一场全国性的反TikTok舆论运动。这家老牌社交媒体公司正面临年轻用户参与度下降的困境,因此其希望用新的方式来从最大的竞争对手那里赢回年轻用户。
这家咨询公司名为TargetedVictory,由米特·罗姆尼(MittRomney)手下的一名数字总监在2012年美国总统竞选期间创立。《华盛顿邮报》获取的该公司内部电子邮件显示,其致力于将TikTok描述为一款对年轻用户和社会有害的应用程序。
据报道,TargetedVictory目前正在推进的宣传活动包括:1.未经证实的关于TikTok平台上的流行现象的报道,而这些报道实际上源自Facebook;2.在新闻媒体上刊登专栏文章和致编辑的信件,并推动议员们对TikTok采取行动。
其中一个被放大的TikTok流行现象是名为“邪恶之舔”(deviouslicks)的挑战。该挑战展示了孩子们破坏学校财产的行为,因此参议员理查德·布卢门撒尔(RichardBlumenthal)要求TikTok高管在参议院旗下的委员会作证,说明该应用程序如何被用来“推动、鼓励有害和破坏性行为”,尽管有调查发现这一趋势起源于Facebook。
此外,TargetedVictory还在当地媒体上传播TikTok存在“掌掴老师”挑战的说法,但Insider网站的一篇报道发现,有关这项挑战的传言最初是在Facebook上流传的,TikTok上并不存在。
《华盛顿邮报》在一封电子邮件中看到,有TargetedVictory的员工称,该公司需要“发出这样的信息:虽然Meta是当前的出气筒,但TikTok才是真正的威胁。”
TargetedVictory在给《福布斯》的声明中表示,自己“代表客户管理着两党合作团队”,与Meta已经合作了好几年,并称公司“为我们所做的工作感到自豪”。而Meta的一名发言人告诉《福布斯》:“我们认为,包括TikTok在内的所有平台,都应该面临与它们日益成功相一致的审查。”
TikTok的一名发言人则对此回应到,公司“非常担心,当地媒体对该平台上尚未发现的所谓趋势的报道可能会对现实世界造成伤害。”
市场研究机构Apptopia的数据显示,自2016年推出以来,TikTok在2021年成为了世界上下载量最多的应用程序,比Ins和Facebook的下载量还要多出超过1亿次。
在Meta前员工弗朗西丝·豪根(FrancesHaugen)于去年泄露的一份内部报告中,该公司研究人员得出结论,自2019年以来,Facebook的美国青少年用户减少了13%,预计未来两年将减少45%。该报告还称,20至30岁成年人对该应用程序的使用率预计也将下降4%。
确实,拥有超10亿用户的TikTok正对Meta和扎克伯格造成越来越大的麻烦。在今年早些时候与华尔街分析师的一次电话会议上,扎克伯格试图对公司旗下应用程序增长停滞,以及Facebook日活用户的下降做出解释,而这是其18年来首次出现下降。
扎克伯格坚称,其应对TikTok的主要防御手段是Reels。作为一种TikTok的短视频克隆体,Reels于2020年8月在Ins和Facebook上推出。但目前来看,其似乎还难以撼动TikTok的市场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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